她拿起表格认真比对，发现确实是一模一样。
而且时间点也是她的上班时间。
那会儿刚好是开完会出来，她在复印资料。
时间上也吻合。
卓尔登时无言以对。
这时，苏华适时开口，“万助理，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怎么会这么巧，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卓尔？”
万科摇头说，“这件事存不存在误会尚且不知，但董事会的意思是，客户们的投诉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如果卓尔不能摘清嫌疑的话，那我们只能用停职查办的方式来解决。”
“停职？”苏华一惊。
“特殊时期，特殊办法。除非她能证明和她无关，不然的话，只能停职。然后由公司派人来核查这件事。”万科十足的公式化语气。
苏华默了默。
她又问道，“如果董事会介入的话，最快什么时候出结果？如果结果一直不出来，是不是意味着卓尔要一直停职？”
万科嗯了一声，“大概是这个意思。”
闻言，苏华和卓尔对视了一眼，全都陷入沉默。
万科重新收拾好资料，他看着卓尔，“即日起，在收到公司通知前，请在家等消息。如果你是无辜的，那么照常可以上班，但如果真的是你，那么你将负起法律责任。”
说完之后，他便打算离开。
见状，卓尔忽然出声叫住他。
“你们不由分说凭着一个IP就要停职，这不就是摆明了我是泄露客户资料的人？哪怕我想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也没有任何机会？也就是说董事会的人一日查不出，我要一直停职？是这个意思吗？”
万科思索了几秒，“大致是这样。”
“万助理，我不服！”卓尔想也不想的反驳道。
万科蹙起眉，“卓小姐，这是董事会的决定，你作为员工，只要遵守即可。而且请你相信董事会，一定是公平公正的，不会错怪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可即便是犯人，也有为自己辩驳的权利，不是么？”
然而，万科仍然无动于衷。
“如果我停职，就失去了调查真相的机会，正如你所说，我是经手过资料的人，也是嫌疑最大的人，我想证明我的清白，却让我在家等候通知，我不愿意。”
他寡淡的说，“我们并没有立即落实您是泄露者的可能便是给您余地，董事会一旦下达了命令，是不得更改的。你若是要辩驳，也得等到结果出来再申诉。而且董事会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调查真相，你会，我们也会。”
然后他再次看向苏华，“苏总监，还是那句话，没有董事会的允许之前，卓尔禁止出入公司，还请苏总监共同监督。”
交代完这些之后，他便抬脚往外走。
刚一开门，杨允谦就进来了。
他看了眼里面的情势，心里大概了然几分，却是唤来苏华，“万助理日理万机，确实辛苦了，我备了饭菜不如坐下来边吃边聊？”
万科果然露出犹豫的神情。
他自知杨允谦是太子爷的身份，所以哪怕铁面无私，也要顾忌几分。
杨允谦看他迟疑。
赶紧又立即补充道，“你放心，卓尔这件事我已经和我父亲知会过了，万助理平日里忙，可能还不知道，这位卓尔身份有些特殊，这件事若是处理不当，可能会留下后患，得罪卓尔也许是小事，但她身后的郑总可不是吃素的。万助理大公无私，但有时候却也要顾忌一下人情方面。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