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为了来她这里提前做了不少准备。
“花了十万两黄金来找我,何事?”明棠抬起头来。
相比起以前相见时的便装,眼前这个一身女儿家装扮的明棠,对宴无尘而言更是一种别样的冲击。
“我……还是想带你走。”宴无尘嗫嚅了一句,在景帝面前的自信早就消失无踪。
“带我走?你觉得,现在还脖子上都是女人痕迹的你,有资格说这个话?”明棠目光如炬,看得宴无尘有些抬不起头来。
“这是母后安排的人……”不是他故意去招惹的。
明棠听出了他的未竟之语,一时嗤笑。
原主果然还是遇人不淑,连宴无尘先前那般沉静的人,入了世俗之后还是很快混了世俗的潮流。
“公子请回吧,你毕竟不是我等的良人。”明棠重新捏起白玉棋子,开始继续研究面前的棋盘。
白玉的棋子,白玉般的手,绝对的视觉冲击。
宴无尘脑子一热,有些话不经思考便说出了口:“姑娘身为花魁,容颜之便又能维持多久?还不是要在即将年老色衰之前拍卖了自己的初夜,过上以色侍人的生活?与其被那些人糟践了身子,为何就不愿委身于本殿?”
这些天身边人有意无意的引导,还是影响到了白纸一般的宴无尘。
“是不是以色侍人,殿下也无法决定不是吗?况且,殿下不昔以身份逼迫我就范,和那些恩客又有何区别?不也是贪图我这一身皮囊吗?又何必用他人掩护呢?”
明棠气定神闲地说出了他未说出口的话,一时间,宴无尘有些羞恼,有些无地自容,也有些被忤逆的不爽。
宴星垂干脆一甩袖子:“本殿给你三日时间考虑,三日后,本殿派人来抬你入府。”
抬入府中,顶天了也不过是个良妾,宴无尘也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自然不会天真地以妃位相娶。
有一点明棠说得没错,食色性也,宴无尘也无法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