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嗯。”
女人：“那和她离婚好不好？”
男人：“好。”
女人的声音沙哑带着温柔，男人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
她不确定女人的声音是不是钟予芙，但她可以确定男人的声音百分百是傅憬年。
战棠知一颗心迅速下沉，脸色刷白，呼吸急促，握紧手机的手开始颤抖。
她又点击播放了一边，女人叫得的确是傅憬年的名字，傅憬年也的确回答的是‘嗯’和‘好’。
战棠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她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联系傅憬年：“傅总，我在家等你。”
傅总？
男人语气微沉：“怎么了？”
“摊牌。”
“……”
不到二十分钟，穿着黑色衬衣的男人出现在战棠知的视线内。
客厅里女人六神无主的坐在沙发上，目光落在不知名处，听到门口有动静，她扭脸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他走近看着她苍白的脸色，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战棠知站起来，抬头定定地望着他，开口时，嗓音略微沙哑：“知道我去延定干什么吗？”
他没说话，他不知道，她不想说，左哲也不说，他就没再调查。
“我觉得你出轨了，我去找你出轨的证据，可是我没找到，就被你发现了。”
傅憬年：“……”
他的双眸瞬间就沉了下来。
“不过，我现在有了你出轨的证据。”她扬起一个苍白的微笑：“我不要求你净身出户，你把两个孩子的抚养权给我就好。”
男人的脸上没有一丝惊慌：“证据给我看看。”
她举起手机：“证据就在我手机上，还有你去延定市出差的前一天晚上，衣服上女人的香水味，上面蹭得口红我给拍了下来，就是防止你狡辩。”
傅憬年稍微思索一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这个我可以解释。”
“不用解释了，你不是答应了她和我离婚吗？那就离吧。”
“我答应谁？”
战棠知蓦然提高分贝，红着眼圈说道：“你装什么装，我都听到你们的对话了！傅憬年，你不知道吧？她偷偷地把你们在床上的对话录下来发给我了！”
“你说的‘她’是谁？”
“钟予芙啊！非逼着我说出来，我现在提到这个名字就恶心！”
傅憬年伸出手：“录音给我听听。”
战棠知觉得他很可笑：“你是怎么做到我都拿到录音了，还这么坦然淡定的？我是真佩服！”
“录音给我。”不理会她的嘲讽，他坚持要证据。
“我这就给你调出来，把证据扔在你脸上！”她咬牙切齿地打开手机邮箱。
傅憬年站在原地，等着她调出证据。
战棠知的邮箱里又多了两份新邮件，她往下拉了拉，第一次没找到录音邮件。
她有点懵，把邮件下拉刷新了一下邮箱，可是还没有那封邮件。
“你不要着急，我没找到，我去看看已读邮件或者垃圾箱里，一定能找到。”她嘀嘀咕咕地翻邮箱。
“太太，我不急，慢慢找。”他就要听听到底是什么邮件，非让战棠知跟他离婚。
三分钟后，战棠知蒙圈地看着他：“我邮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