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按道理来说,女人想给男人一个惊喜,还是夫妻这种,肯定会先洗得香喷喷的,然后再等着男人回来方便直接开始滚床单。
“既然你都知道了,就别再为难我了,我觉得得罪夫人,比得罪你结果严重多了。”左哲很无奈。
“你这么说是想被我调到歌拉国吗?”
“如果棠知知道我是因为她被你调到歌拉国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她会不会内疚和自责?”
傅憬年沉着脸色:“不要再用战棠知来对付我!”
他不要面子的吗?
“可是傅总,也只有棠知能降得住你,不是吗?”提傅憬年爹妈甚至爷爷都没一个战棠知管用,这点别人不知道,左哲还是知道的。
傅憬年:“……”
生平第一次,傅憬年和左哲周旋了将近二十分钟,也没能从他嘴里探出战棠知这趟来延定市的目的。
都说左哲是他的左右手和心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点就变了。
晚上傅憬年回到酒店,刚进门就听到躺在沙发上的战棠知跟他说道:“我订了明天最早回港城的机票,你在这里安心工作。”
傅憬年松松领带:“我们明天也回去。”
“好,那我先走一步,就不等你们了。”
“不用,我让左助理也订最早的一趟航班。”
战棠知:“……”
他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女人:“太太,一起出去吃个晚餐?”
“晚餐?”战棠知冷笑,拉开睡袍衣领给他看:“傅先生,请问我这样怎么出去吃饭?”
睡袍下的痕迹让他双眸幽深,他在她旁边坐下,长着茧子的手轻轻触摸着那些暧昧的痕迹:“见到太太有点激动,一时间没有克制住,抱歉。”
“没克制住?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的?”
事实上他就是故意的,换着花样逼哭她,还趁机诈她来延定市的目的。
为了守护心中的秘密,她遭了不少罪。
“我让他们送药过来。”
“不用了,我已经涂过了,可是我腿也疼,哪都不想去。”
“也好,那今天晚上早点休息。”
“谢谢大佬手下留情。”战棠知双手合十,激动地看着他。
“有前提。”
女人脸上的激动和兴奋瞬间全都不见:“不听不听。”
他没再逗她,带着笑意起身往浴室走去。
第二天上午,双手空空的战棠知跟着傅憬年乘坐最早的航班,回到了港城。
刚好遇到周末,夫妻俩带着三个孩子去室内游乐场玩了半天,晚上又在外面吃了个晚餐,一天下来挺充实。
周日那天,傅憬年和战棠知又带着平安去了一趟郊区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的后花园里,战棠知远远地就看到了那个安静地坐在凉亭里看着花园的女人。
她拉着平安的手走了过去,在距离女人还有两米远的位置停下脚步。
女人长发已经剪短,瘦了很多,也憔悴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