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在走之前，给沙发缝隙里扔了一个录音笔，防止她不在，傅憬年下午突然回来。
依他的战斗力，白天拉着她那个，是经常的事情。
下午，战棠知在外面逛了很久，什么都没买，因为没心情买啊。
晚餐时分，她第N次给左哲打电话：“出来，请你吃个饭。”
“夫人，我能在电话里回答你的问题，就是人不过去吗？”
“为什么？”
“我女朋友来了。”
“噢，没事，我可以请你俩吃饭。”
左哲：“……”
战棠知到底也没见着左哲女朋友，左哲一个人来赴约了，刚坐下，他就催促着战棠知说道：“夫人，你想问什么尽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傅憬年是不是出过轨！”
“没有！”
“你有证据吗？”
左哲：“……”
这种事情他怎么会有证据？
“钟予芙是不是也在延定市，并且和你们一个酒店。”
“是，不过夫人，我也是刚知道。”如果知道的早，他不会把酒店安排在这里。
“你老板应该早知道了。”
左哲第N次为老板抱不平：“他也不知道，来到这里每天都是忙工作。”
战棠知对于他的话只信三分，毕竟他是傅憬年的心腹。
“你老板最近身边还有什么女人？”
“没有，他只有你。”
“有女人靠他比较近也算。”
左哲想了一下：“的确有一个，但是傅总已经让人把她丢出了港城。”
“看吧！”她就知道有女人！
战棠知像是逮到了傅憬年出轨一般，特别激动。
左哲：“夫人，她是喜欢傅总，但是傅总对她没感觉。”
“他有感觉，你知道？”
“……”他不知道。
“你不要试图隐瞒我，女人在捉奸这种事情上，简直就是福尔摩斯。”
“……”左哲默默心疼老板三分钟。
战棠知继续问道：“你和你老板认识多少年了？”
“将近二十年。”两个人的对话模式，让他有种在参加快问快答节目的错觉。
二十年？那她之前怎么没见过左哲？也不知道傅憬年认识左哲？不过这个时候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钟予芙为他做人流的事情你知道吗？”
“怎么可能！”左哲压根就不信：“夫人，你怎么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
“什么叫做无稽之谈？你知道不知道之前你老板去医院看过钟予芙，送钟予芙回家，收钟予芙礼物，要不然别人怎么不传钟予芙和其他大佬的绯闻？左助理，你太嫩了，被你老板骗了！”
“老板去医院看钟小姐是顺路，老板没送过钟小姐回家，收礼物也不是他的本意。太太，我一点都不嫩，相反，是你有点幼稚，容易被骗。”
什么绯闻都相信。
战棠知不服气：“他确确实实送过钟小姐回家！”
左哲思索了一下：“我不记得有，你怎么会这么肯定呢？”
“因为我有证据！”她神秘一笑。
“什么证据？”
“你说没送过，我说送过，我要是把证据拿出来，是不是打了你的脸？”
左哲：“……”
战棠知现在好像越来越厉害了，他都快被绕晕了。
“那，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