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看病的病人砸吧着嘴，对宋锦姝说道。
宋锦姝含笑：“我们这里的山参虽然小，但是药效好啊。”
眼见那病人还有些不满，宋锦姝笑道：“有一句话说得好，过犹不及。宝芝堂山参再好，药效过猛了，对您的病症反而不好，只有这种小山参，才对您的症啊。”
好说歹说，总算把这位病人给哄好了。目送病人离开，宋锦姝面色阴沉。
经过多日实验，她已经弄清楚了宝芝堂的山参是如何利用石灰水去掉黑斑，伪装成上品山参的。但是这个发现她不敢对外说，方万金就是先例。
唯一能告知的，就只有司寒卿跟阚文清。
“我想宝芝堂应该是为了弥补损失，才会用这样下作的法子。”宋锦姝将这个重大发现告诉司寒卿的时候，也经过深思熟虑，“我势单力薄，一个人说话也不会有人听的，我想听听大人的想法。”
司寒卿的手指叩在桌案上，一声一声不紧不慢。
“宝芝堂算不上什么，我想到其他事。”
“什么？”宋锦姝追问。
司寒卿看了她一眼，没有明说：“你现在还不需要知道，我还须再调查一番。另外，之前告诉你的那个还乡的伙计有下落了，他一日酒醉不慎落水，已经溺死了。”
“死了？”宋锦姝悚然一惊，但仔细回想又觉得合理。
“他未必知道宝芝堂的秘密，但宝芝堂必然担心有心人会想到这里，留下一个人证。”
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