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她。”彦铭的声音有些沉，他的目光有些骇人。
他的手藏在袖摆里捏紧了拳头，他的呼吸有些重。
华若栎抬起眼皮，漫不经心的开口：“我不知道你在讲什么，不知道大晚上你在发什么疯！”
彦铭朝华若栎靠近两步，又停下，其实他的眸中也有些纠结。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好几年前的华若栎，是一个很简单的姑娘。
虽然她不能修炼，但是她一直过得很快乐。
她喜欢这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所以她说她喜欢我。
可是已经记不起那是什么时候，再见面她变了。
她变得不再和以前一样，她学会向命运抗争，她脸上的笑容变得很少……
我以为，这是她保护自己的方式，我很高兴她愿意为自己争一争。
可是我忘记了，一个人再怎么变，她的本性不会那么容易被改变。
直到这一次，我再次看见你——
太过明显的不一样！
其实，当我以为她变了的时候起，你便替代了她。
所有的一切不是她奋起反抗，而是另一个全新的人占了她的人生。
我说的没错吧？”
说完这段话，彦铭的声音渐渐低沉，有些飘渺。
可是一声轻笑在他耳畔响起，“呵！你说她以前不能修炼很快乐？
那是你根本没有了解过她。
你不知道，因为她知道你喜欢看美丽的笑容，她见到你的时候总在笑。
你不在的时候，她被人羞辱，被人排斥在外，不知哭得有多伤心。
她的人生快乐是一种奢侈的东西。
你更是不知道她性格变化之前发生了什么。
一场落水，她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休息了三天才稍稍好些，而这背后的凶手是你的父亲平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