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做人有时候太聪明可不好。”姬云华的语气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威亚降下。
可是华若栎就像什么都没感受到一般，摆弄着自己的指甲。
一字一顿地说着：“要是不聪明，恐怕真的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样缓慢的语速仿佛是在挑衅。
又是这样漫不经心的话，却能把人噎住，真的越来越像记忆中那个人了。
姬云华死死的盯着华若栎，突然改变了主意。
她既然又回来了，那么不一定要让她死才能安心，也许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让她生不如死才好。
“真是牙尖嘴利。”
姬云华冷冷的笑着。
空气一下子仿佛被冻结了，寝殿充满了剑拔弩张的压抑气氛。
突然她走到华若栎面前，手指在华若栎那张脸上滑过，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华若栎下意识转头，避开了她的滑弄。
姬云华有些不悦，冷然说道：“你不会以为你今天进来了，我还会让你离开吗？”
“我还没那么天真，”华若栎舔了舔唇角，“不过我更好奇的是，按理说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妖尊阁下为何对我敌意这么深。难道是因为这张脸？”
姬云华听见华若栎的话突然笑了起来，笑到眼角带泪，才堪堪停下。
这时候她以华若栎挣不开的力量，牵制住华若栎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的脸，自己的眼睛。
目光细细落在那张脸的每一处，嘴角勾起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我的好妹妹，你还没想起姐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