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瞎说什么呢。要你上，你能打赢那小子么！自古英雄配美人。”
这一切，都被北苑的两双眼睛透过通天镜收入眼底。
而且，透过通天镜，他们的对话也听得清清楚楚。
“这个女人到底在干什么，不是告诉过她，见到华若栎就要想办法弄死她么！多好的机会！”
假苏明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因为愤怒，眸子里的红色若隐若现。
司影看着假苏明发狂，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褪去。
可是，司影披散着头发，半张脸完好，半张脸凹凸不平，丑陋的让人害怕。
他就算笑的再温和，别人只会害怕，不会想要去靠近他。
“人和魔不同，人重感情。要知道你这小徒弟和那华若栎可是亲姐妹呢，血脉亲情，哪里会是那么容易下杀手的。”
司影一开口，就像是破败的风箱，声音沙哑难听。
假苏明听了之后，眼眸一下子发红，头上隐隐要露出角来。
“愚蠢的人，只会被感情那样虚无缥缈的东西束缚。”
司影平静的看着他，眼神里无悲无喜。
神也好，魔也好，都不过是他的棋子，他们的喜怒哀乐，他从不在意。
“我劝你还是忍一忍，藏起你快要露出来的角。如果让人看见你如今的模样，那可就有意思了。”
“之前是你说的，那个叫做华若栎的人族女子会对我们魔族统领人族计划产生影响。
先前我要杀她，你说要我按兵不动，想借我那个所谓的徒弟的手杀了她。
现在那个女人手软了，不肯下死手杀华若栎。
你要我如何忍得了？
魔族一定要侵占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