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欢一脸诚实的说道：“这是我之前花了五亿软妹币在朋友那里买下来的。”
马来都不可思议撇嘴道：“这一套只花了5亿绝对算是捡大漏了，这要是拿去苏富比拍卖的话，至少得50亿起价，弄不好还能拍到百亿的价格，但少不了80亿。”
“这么值钱？”
程欢惊讶了一声。
“因为它实在是太罕见了。”马来都点头，有些遗憾的说道：“在此之前，我就知道有三件盏托，而且还有瑕疵，不过都藏在英国的两家博物馆内，国内一件都没有。”
“而像您的这种不但有精美的茶壶，还有九盏托的茶具，实为罕见。”
“我敢断定，全世界再也找不出第二套来。”
“你这一套算是填补了国内汝窑的一项空白！”
程欢暗笑了一下。
他现在想要一整套的汝窑瓷器，只是一个念头的事。
当然，这种东西还是别买太多了。
不然一泛滥，就真的不值钱了。
等以后，再买一套拿回家自己用就好。
接着，马来都又问程欢：“这套茶具您想出手么？”
“马先生想买？”
程欢微笑的看着马来都。
马来都对程欢苦笑了一下道：“虽然我对这套汝窑茶具喜爱的不得了，但我知道自己的财力根本就拿不下来。”
“如果您想出手的话，我倒是可以帮您联系几个有实力的买家。”
程欢轻笑摇头道：“如果是您想买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别人就算了，我不缺钱。”
老马摇头叹息道：“谢谢您的抬爱，但我实在是囊中羞涩啊！”
程欢问道：“您老能拿出多少来？”
马来都算了算，对程欢说：“我所有的存款，再加上有把握能一下子借到的钱，估计就30多亿吧！”
老马早些年捡漏，可发了大财了。
算是收藏界第一人。
而且在京圈里，他还是一个不小的腕儿。
各种人脉资源厚着呢！
程欢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好歹听了您好长时间的节目，也算是您的半个学生，这一套汝窑茶具就30亿卖给您了。”
“您老也别出去借钱了，手里有多少就先给我多少。剩下的钱等您什么时候有了就什么时候再给我，反正我也不着急用钱。”
虽然程欢年纪小，可他也懂得有些东西是钱买不到的。
但绝对可以衡量。
他让利给老马，也是为了能和这样的人长期结交。
何况，他还赚25亿。
有了这25亿，他还可以从系统那里买回来不少汝窑。
程欢这一番话，直接把马来都和秦剑南都给整晕了。
这都到手的钱，他竟然不要。
这小子是什么意思？
看到两人都愣住了，程欢就笑声问道：“你们不会是以为我在骗你们吧？”
“那倒没有！”
马来都赶紧摇头，也对程欢激动道：“我买了一辈子古玩，都是卖家漫天要价，就是没遇到过您这种主动大减价的。”
“而且，还允许我欠账，一时有点想不通。”
人老精，鬼老灵。
活了六十多年的老马隐隐猜出来了一些程欢让利的意思。
但他并不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