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秦时巧合之下拿到了原本这些家伙想要藏起来的凶器,自然是无法回去的。
毕竟两名侍卫已经回屋,当他们看到秦时不在的时候,就算秦时编造谎言,这些家伙只要为了保险,不败乱案情,大概率会杀了自己。
所以秦时根本没有多考虑,直接便来到当地的县衙府上。
他需要在这县衙里借一匹马,赶紧回京城禀告案情。
当秦时半夜来到县衙的时候,守卫见到是秦时的时候,还有些意外。
这白天才将自己主子的尸首送到这县衙府上,守卫的人自然一眼就认出秦时。
但秦时身份低微,如果当初不是为了送尸体,恐怕都不可能这么简单进入县衙。如今他身上什么都没有,自然会被拦截下。
秦时站在门口,才说了两句便耗尽耐心。毕竟藏凶器的侍卫,只要发现自己不在,便会心生怀疑,想要杀了自己。
自己现在除了证物,身无长物,被两个武装齐备的侍卫追杀,可不是一件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
被拦在门口的秦时没好气地说道:“你们快点放我进去见县官,否则曹大人被杀案件有任何好歹,你们承担的起吗?”
门口的守卫对曹大人这个人的身份概念都不清楚,就算秦时这么说,显然也没有任何作用。
好在门口的吵嚷声引起了县衙里面人的注意,这一天恰好住在县衙内的师爷起身擦混看情况,见到是秦时,听完秦时的表述,立马精神起来,邀请秦时进门。
而这里的县太爷,就算不愿意,也得大半夜被吵醒,对秦时笑脸相迎。
县太爷是知道秦时身份的,只是按照秦时的吩咐,并没有对外透露。当听到秦时说知道曹大人被杀案件的真相时,有些意外。
县太爷捋了捋自己的胡须,说道:“殿下,您说曹大人是被人谋杀,并非土匪劫杀……这种事情可是影响对圣上禀告的真相,可不能乱说!”
“你觉得本殿下是那种会信口雌黄的人么?既然我这么说了,自然是有证据的。”
“什么证据?”县太爷皱着眉头问道。
见县太爷有所怀疑,秦时并未多虑,只想要快点解决问题,便将自己挖出的短刀呈现在县太爷的面前。
“你看这短刀的样式,是不是和曹大人身上的伤口十分吻合?”
在曹大人尸体被送来的时候,县太爷也进行了勘察,自然有印象。
看着短刀的刀刃和形状,他不由点了点头,说道:“的确很相似,不过……本官记得曹大人身上的伤口似乎形状和深浅都不一样,如果凶手只用了这把刀,恐怕……”
“如果凶手不仅仅是一个人呢?”秦时坦言。
听到这话,县太爷愣住了:“此话怎讲?”
“做尸检的时候,我发现曹大人身上多了一块汗巾。因为夹在内衣的领口处,不日能够以被人察觉。虽然长途赶路,有这种东西实属正常,但我跟在曹大人身边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这东西。可以将着汗巾给大夫或者仵作看看,是否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