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麝月便伸手挽住萧昇及慕小夕的手臂,却被萧昇拨开,退开一步顺道扯开麝月挽住慕小夕的手,“本王一人便可,她一个寺尼不必在场。”
麝月委屈道:“王爷这是嫌弃小女手不干净吗?怎的也不让小女碰一下善云尼师呢?”
萧昇则睨了麝月一眼,“你碰本王的玉瓷还不够多么?”
玉瓷?那小花樽?慕小夕暗惊。
麝月再度委屈道:“看来灏王今日是非要挑明了旧账了,既然今日人如此齐全,我们便来好好聊聊也罢。王爷可莫要错怪小女,那玉瓷可是楚太傅当年暗暗引导王爷,去到柔然国寻回的珍稀瓷材,小女看未看一眼,怎能摸到它呢?”
慕小夕身子再度一僵!
萧昇再冷笑,“若非你出手,何来的红莲?”
此时楚庚世睁开双眼,似是气极,一张沧桑的老脸憋得铁青,“你这个妖女!你当年明明说过那瓷材仅可让人丧去记忆罢了!谁料你竟害了我那可怜的女儿!你……你……”
楚庚世方欲起身,却痛苦地惨叫一声,原来是那四个白衣人点着他的头念了两句,楚庚世只好又蔫回座椅上,再度僵硬动弹不得。
在场除了萧昇绷着一张看不出神色的冷脸一动不动外,其余人皆面露震惊之容。
麝月被点破了仍旧神色如常,走向了楚庚世,却仍装无辜挑拨离间,“寒国玉瓷乃是奇特之材,生于极寒之地,极易染上红莲。谁知灏王不小心选了一块染了红莲的瓷材。”
“染了红莲后的玉瓷不入花香,不生毒素,即便人若闻了毒香,如若未曾动情,则便嗜睡醒来后丧失记忆罢了;如若动了情,自然便会损命。当年楚太傅不是言说楚大小姐实则心属他人么?怎会后来对灏王动了情,最终害了自己一条命呢?”
萧昇厉喝了一声,“住口!”
卞南泽则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睫掩去了眸中云腾翻滚的波澜。
慕小夕立在萧昇背后,看到了萧昇身子微微颤了一下。
坐在上首的楚庚世则是一脸震惊,嘴唇不住地抖着,“妖女……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