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德兴重重的哼了一声:“说得好像我稀罕有你这个侄子一样……”
肖媛狠狠的瞪了白德兴一眼,白德兴的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把脸一撇,自己走到墙边的长椅坐下了,再也不理会走廊里的争吵。
肖媛继续面上带笑,好生好气的对白一扬说道:“一扬,血浓于水,怎么可能是你说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的。二婶知道这些年你受委屈了,也知道这些年你误会你二叔,误会我很深。你二叔昨天是找你爷爷谈一个新项目,你爷爷明明很高兴的。你不要听其他人挑拨离间的话,伤了咱们亲戚之间的感情。”
白一扬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了,冷冰冰的眸子扫了扫在这里演戏的一家三口,淡淡的对肖媛说道:“看来我得到的消息没有错,我二叔果然是一个草包,之前有您这尊佛在他身后出谋划策,垂帘听政。可惜啊,塞威集团是我白家的产业,是我爷爷与我父亲一点一点打下的天下,怎么可能交给你这样的人。其实我们忍一忍也就算了,可惜肖媛你不知足啊,竟然走私军火,你是要把我们白家全都赔进去!”
肖媛面色大惊,再不似刚才的镇定气闲,伪善的面具一下子裂开,惊叫道:“你胡说!”
白艺玲也彻底懵住了,自己的母亲走私军火?那可是大罪啊!她记得她年幼时有一次听见肖老爷子教育她母亲:做什么都可以,但走私军火这条路一定不能碰。她在回家的路上还特意问过母亲什么是走私军火,母亲说那是危险的东西。可是,现在,白一扬竟然说她母亲走私军火?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白一扬!你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