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喝得太晚,明天的早会给我按时参加,听到没有?!”
“是。”他脚下微顿了一下,随即匆忙离开。
迦南走后,一直呆滞的英早早才回过神来,打量了一眼泰米尔:“头儿……”
泰米尔转过身去,背对着她:“走吧,今晚没有心思喝酒了,回去睡了。”
英早早吸了一口凉气,他在生气,他明显在生气!显然的吧,换做任何人看到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在这种地方独处,都会有所情绪吧!更何况是这个占有欲极强的野兽!只是,他为什么不发火?为什么不质问自己?这令她心下十分不安。
“明早就把吵吵接回来吧,虽然有乳母照顾,但他毕竟太小,还是过些时日再让他和你分开睡吧。”他又说。
没错,他在生气,明显在生气,气得不愿意看自己一眼。
英早早一把抓住他的手:“头儿,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
他指尖微微一颤,回头看她:“手指受伤了?”
她一愣,突然神经质地睁大了眼睛,一股生畏的凉意瞬间盖过了她的体温。他怎么知道?难不成他早就来了,甚至听到了迦南对她说的那些话?
墙边的烛火闪烁了几下,将两人的影子拉得颀长。
见她不答话,泰米尔便道:“回去好好冲洗一下,上点药酒。”说完,转身要走。
“不用,已经处理过了。”她心不在焉地道。
泰米尔脚下一顿,突然一股热火从腹腔直窜上胸腔,这股火顶得脑中轰然一声,仿佛什么坍塌了一般,令他周身一颤。
他猛然回身,一把将英早早掳起,野蛮甚是霸道地将她压到了墙边。
“既然处理过了,就不着急回去,在这里做了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