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因着周老这次被人下药的事儿,周楚津让覃四寻了几名信得过的人日夜驻守在病房门口。
有了这几名保镖的看护,至少在接下来的一小段日子里倒是没有在发生过像先前那样的事情。
估计那贼人瞧着这阵仗也是怕了,所以这段日子里倒也过的还算安生,就连气色瞧着也好了许多,前不久就回了老宅。
彼时,学校里已经开学。
家中的子孙们大都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好不安静。
用来给老爷子养病养身体,那是再好不过的。
这个学期是沈娇大学生涯中的最后一学期了。
她的导师再三挽留想让她留校,不过沈娇有着自己的想法,再三斟酌以后还是拒绝了导师的好意。
最近这段时间,她去付亭午那儿的次数也变得更多了一些。
从前的一个月一次,现在改成了一个礼拜一次。
她想要好起来,而且是尽快的好起来。
而白景升那边,他在江州把朱丽的后事处理完了以后,又在周楚津的帮忙下,将白琬灵带回了乾州。
在这一个月里,白琬灵就像是个安静的睡美人,躺在病床上,阖着眼,一动不动的。
沈娇和周楚繁倒是挺经常去医院看她的。
她的生命体征也从不稳定逐步趋于稳定,并且已经从重症监护转进了普通单人间。
白景升不舍得女儿跟别的人挤挤攘攘的在同一间病房里,所以就特意安排了一单人间,也能让她安静些。
这天,沈娇像往常那样的从付亭午的诊疗室中出来。
神色愉悦,明显就是一副有好消息的模样。
经过她一个月的努力坚持不懈,她的失语症确实是有得到了不少缓解,现在让她简单的说一些单字符已经是没有太大问题了。
付亭午说,按照这个进展下去,估计不用半年,她就能完全恢复自如的说话了。
沈娇带着这个好消息,正准备给周楚津打个电话。
像往常那样,她只要从付亭午那边做完治疗出来,就会习惯性的给男人去个电话,告诉自己这边的情况。
然而今天她刚从治疗室出来,准备去窗口取药刷卡的时候,大门口急匆匆的涌进几名身着黑色西装神色肃穆的男子,看他们的打扮倒挺像保镖的。
他们用凌厉的目光扫过现场在场的每一个人,而后展开地毯式排查。
秉着不放过任何一处的精神,一一推开面前每一扇紧闭着的治疗室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