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筝和宁柏谦同时回头,前者脸上轻松的笑容瞬间褪去,“霍时琛你怎么来了?”
宁柏谦捏着手中鱼竿,眼底的笑意收敛,透着一股寒意。
四目相对。
两人看对方的眼神,都有点针锋相对的味道。
很不爽。
“宁二爷。”霍时琛上前,霸道的揽住她的腰将人带入怀中,不咸不淡打了声招呼。
“你干嘛?”南筝皱眉,下意识就想挣扎,对他的态度跟刚才简直天差地别。
对宁柏谦时分明笑意盈盈,这会面对他就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这种对比,霍时琛心头好似被烈火灼烧,那种不爽抵达顶点,紧抿的唇一瞬不瞬盯着宁柏谦。
“之前的事代我太太多谢宁二爷。”
“举手之劳,霍少客气。”宁柏谦依旧是君子风度。
“既然如此,我们夫妻就不打扰二爷雅兴。”话落不管不顾,几乎是将南筝拖走的,态度十分强硬。
在外面,南筝也不想让别人看了笑话,略微对宁柏谦点头致意,就随他一起离开。
只是脸色一直不大好看。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陈石才摸着鼻子上前,“二爷……”
他刚想说点什么时,宁柏谦冷冷睨了他一眼,而后起身,“收拾东西离开。”
“是。”陈石不敢多说,立马上前收拾,只在心里叹了口气。
*
南筝几乎被拖回房间,李硕非常有眼力劲的火速消失在眼前。
“霍时琛,你放开我!”南筝用力去推,去挣扎却无果。
她越是这样抗拒冷漠,就越让霍时琛恼怒。
“南筝,别忘了你的身份。”
“霍时琛,你发什么疯?”挣扎不开,只能抬头跟他理论,“我什么身份?难道与别人说两句话的权利都没有?”
她冷笑,眼角眉梢都是寒霜,跟刚才和宁柏谦说话时完全不同。
霍时琛觉得要嫉妒疯了,恼怒她为什么连个好脸色都不愿意给,嫉妒她为什么对别人都能笑,对他却总是冷若冰霜。
“我不准,我说不准就不准。”
他低头,强硬堵住那张嘴,哪怕被推搡,被强烈捶打,却只引起他更加霸道的将人禁锢在怀里。
“南筝你是我的。”霍时琛抵着她的额头,霸道的说,“你只能是我的。”
南筝被迫贴在他胸口,听见这句话笑了笑,语气有些讽刺,“霍时琛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有些话她已经说累了,她与他之间根本没有什么能说的。
这时候她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招惹他。
爱上他就是一个错误。
许是察觉到她的情绪,霍时琛压抑着胸腔里的那股怒火,低头看着怀里安静的女人。
她乖乖巧巧贴在胸口,却像是提线木偶,紧闭的眼角有泪水涌现。
他蹙眉,心里很不舒服,却又不知该如何做。
想到她刚才的话,后知后觉,“你是霍太太。”
霍太太?呵。
南筝连话都不想说,依旧闭眼靠着他,连挣扎都不愿意。
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反正她也没办法反抗,她就是被他困在笼子中的金丝雀,是他的囊中物。
“你……”霍时琛抿唇,哪怕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的那种疲惫,却仍不愿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