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女人的手臂，眼睛发红问道。
为什么？
“因为这是你欠我的。”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要让席氏集团破产，我就让席氏集团破产，可我……有一件事，一定要听到你的回答才能安心。”
“什么回答？”
“爷爷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他盯着苏解语的眼睛问。
席老的死？
苏解语沉眸不语。
席慕深为什么会问她席老的死跟她有没有关系？
“爷爷是因为被人下毒，毒素蔓延全身才会死亡的。”
“安然给了我看了一些证据，还有给爷爷下毒的人说，这一切都是你指使的。”
“你恨我，想要毁掉我，我可以理解，可是爷爷有什么错？”
“他那么喜欢你，你报复我就够了，为什么要害爷爷的命。”
苏解语的沉默，让席慕深误认为苏解语这是承认自己对席老出手。
席慕深疯了一般，双手死死掐着苏解语的肩膀，对苏解语愤怒咆哮。
看着表情痛苦的席慕深，她轻轻推开了席慕深的手问：“安然说什么？你倒是很相信。”
“当年我的痛苦你体会过吗？”
“造成这一切的人，都是你。”
“所以你是承认了，对吗？”
她承认自己害死了席老。
席慕深大受打击，身体不由往后退。
“承认与否都没意义了。”
席慕深会质问她，显然是信了安然的话。
她跟席慕深之间，原本只能是这个结局。
她也不想浪费口舌在这里跟席慕深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