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年年当即就勾起了嘴角,笑意藏不住了,男人冷不防哼了一声冷的,把她拉回现实中来,姑娘眨眨眼,笑嘻嘻的望着人说:“人嘛,当然工作和生活要平衡发展,我理解的。”
“是你真心话吗,我看你可高兴我走了。”蔺白闷闷的说。
“我高兴不奇怪啊,和你在一起特别累。”她话音刚落,男人脸色风雨欲来,刘年年甚至觉得空气都冷了几度。
她是一时高兴上头,没管住嘴,闯祸了。
蔺白恼怒的别开脸,浴室顶灯的光影打在男人侧脸上,垂下的刘海在他眉眼上笼罩了一层阴影,让他眼眉如斜飞入鬓,有了剑一样的凌厉感。
他在生气,如果刘年年不想办法安抚,好事即刻能变成噩耗,姑娘抬脚踢了踢蔺白的小腿,依旧玩世不恭的模样:“还生气了,我都没和你置气,你有理由跟我闹变扭吗。”
男人不吱声,眼底已经起得绯红,蔺白不接话茬,刘年年伸手拽了拽他的浴袍,男人脾气大了,还不愿意开口,她装作生气的伸手戳他胸口:“你摸着良心说,我每次说累,你体谅过吗,我觉得这句话没问题啊。”
“我什么时候不体谅你了!我不是已经千依百顺了吗。”蔺白给她的话伤到,心跟滚过刀山火海似的,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年年心里话只有无意间才能听到。
他本以为她会装一下,谁知,她是装都懒得。
话冲口而出,还不承认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