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你的话有那个字能信?如果不是我恰好打电话给年年,根本就不知道你说一套做一套的嘴脸。”蔺白说。
他和年年在一起,不管做任何事都想黏着,显然,蔺白的热情让姑娘招架不住,她恼了人把他赶去拳击馆,但他练了没一会儿就想她想得不行,恰好到了午饭时间,蔺白迫不及待找借口给年年打电话。
结果,哼,男人见识了一个人的下作和另一个人的愚蠢,也无端被迁怒。
蔺白不是对男女之间的微妙关系不敏感,他出国求学的那段时日,龙悦的举动就已经很明显了,甚至引起了不少人的误会,蔺白三番五次委婉表示两人不可能,最后,被逼得不顾女生的颜面和朋友们解释——就是龙悦剃头挑子一头热,她在单恋罢了。
后来,年年失踪,他休学回国,再后来接手堂叔的公司,蔺白以为女人懂进退,懂得不要浪费时间在不回给她任何回应的人身上。
是他糊涂了,蔺白挨年年一巴掌不冤,是活该:“我和你无话可说,希望你好自为之。”
“怎么无话可说,我陪了你八年,蔺白。”她自言自语似的悲伤起来。
“陪伴?龙悦,不要自作多情,陪着我朋友我都给了回报,给我帮助最大的并不是你,甚至因为你,我的团队几次遭遇危机,要抢功劳还轮不到你龙悦。”蔺白毫无风度的翻起旧账,他是真不留余地了,年年不是个有耐心的人,男人何尝不是,“收好你莫名其妙的感情,我今天再客气跟你说一次,离年年远一点,再惹她不痛快,我连你回国的后路都会亲自掐断。”
这是,要赶尽杀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