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球想踢到刘年年这儿,她龙悦的算计还浅了点儿,忽悠阮香玉之流倒是绰绰有余,要道德绑架自己,想她可能需要回炉重造一下双商。
了解对方绵里藏针后,刘年年说话也懒得留情面:“我最讨厌别人打着一副大无畏无私的旗子,暗地里做的都是欺名盗世的勾当,龙悦小姐,我说的就是你。”
“刘小姐,你觉得我是假仁假义,我没办法解释。”她还是和当年一样,轻易就用话语击碎了龙悦的伪装,在刘年年这儿,龙悦一直讨不到便宜,以前是,现在也是。
即使落了下风,女人还要再挣一挣:“但现在算我求你,求你为蔺白想一想,他一路走来不容易。”
“难道我一路走来就容易吗,你以什么身份指责我,龙悦。”刘年年高高在上的睨着她。
“刘小姐不是看出来了吗,为什么最后一点尊严也不留给我呢。”龙悦低下头,她在衡量自己如果给刘年年跪下的话,能不能用一份尊严换来蔺白和姑娘的相互猜忌。
她刘年年的三个月,难道就比自己的八年更金贵吗。
女人眼前是自己与蔺白同进退的一幕幕画面,他们最难熬的时光里,根本没有刘年年这个人,到头来却是龙悦两手空空,事业和爱情双失,凭什么呢。
心渐冷的她,目光一沉,膝盖也不再僵硬,龙悦扶着桌面缓缓跪到地摊上,卑微的祈求道:“我是真心喜欢蔺白,我爱了他八年,从来没有比你少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