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说正事的,不是来解渴的,我这样说很合理吧。”刘年年如他所想的一样刁钻难缠。
杰瑞确实是来说事情的:“你可能不知道龙悦,她是蔺总外公家的亲戚,原来一直在L&Z分公司当常务副总,因为你的缘故,蔺总解雇了她。”
“我的缘故?能说明白些吗,我懒得和你玩猜谜。”她坐了下来,懒懒的往椅背上一靠。
她开口想听,杰瑞就把知道的都告诉了刘年年,包括当年龙姨见死不救的往事,他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希望刘年年不要再掺和进蔺总的公事里,让一个本来睿智清明的男人,变成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模样。
刘年年听完,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人,似笑非笑说:“她要根基稳固,蔺白也不会傻兮兮的自断一臂,能舍弃说明不重要,这是其一,至于你说因为过去的事,龙小姐受了无妄之灾,我觉得你是找错人了,决定员工去留的是蔺白,辞退人的也是他,你来找我是缘木求鱼了。”
“还有,我也不喜欢被人缠着,工作赚钱对于我这样的打工人来说也弥足珍贵,你如果能劝一劝蔺白别总跟在我后面,那就再好不过了。”
刘年年起身送客,助理脸色微变仍原地不动,他说:“刘小姐是在狡辩吗,蔺总的八年在你看来无足轻重,他因为你失去理智,你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负罪感,我确实没有,我没有记忆,何来的愧疚,你觉得我应该像整日发公主梦的小姑娘一样感动得一塌糊涂?”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刘年年暗骂了一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对蔺白没有感情,甚至没有记忆,要自己因为只言片语就感动,他们是把她当成谁了,秦箐儿吗,还是阮香玉?
她刘年年能拖家带口活到今天,要真是个恋爱脑,妥妥的死一万次有余了:“我从不过问蔺先生的生意,因为与我无关,杰瑞助理不要搞错了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