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想看,就看好了。”刘年年嗅到了暗暗较劲的气息,她向来只关心牌子能不能升值,值不值得自己养一养,不是很能理解她们对奢侈品牌子的魔怔属性。
她大大方方把包给了对方,红发女人前后看了看,再得到刘年年允许打开内袋后,一直揣在脸上的笑容更为深长了些:“你真不小心,花了多少钱买的,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赝品。”
“真可怜,原版包虽然是限量,全世界发行的也有六只,是不是人家说转手给你,你没见过真的才花了冤枉钱,哎。”金发夫人一套说辞,直接把刘年年塑造成了一个没见识的冤大头,她居高临下发善心道:“我也有一只放在衣帽间里,有机会给你看看吧。”
“我也有,不过之前做慈善捐出去了,早知道我留下来送你好了。”红发女人长叹一口气。
两人一唱一和,周围的人自然都听到了,他们发现一个暴发户似的冤大头,投来的眼神可以说相当丰富多彩,就和生物多样性一样纷呈。
闻声走来的老爵爷觉得很丢人,他压低声嫌弃道:“你买也买个真的二手货,这点钱都舍不得花吗。”
“改不掉寒酸的臭毛病,竟跑出来丢人。”
“老先生,你舍得花钱,怎么不给自己女儿交学费,我爱怎么穿戴轮不到你来置喙。”刘年年拉下脸,对于她来说,老先生就是个活招牌,没资格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如果不想抱着一个作古的名号喝西北风,请管好你这张讨人厌的嘴。”
“哼,不就有点钱,若不是为了埃琳娜,你被人当猴子看我还会鼓鼓掌。”老爵爷气鼓鼓的走了。
刘年年没把异样的眼光当一回事,她等着学生会长致辞,一头金色梨花卷的小美女走上了台,她从司仪手里接过话筒,仪态万千的开始简短的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