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愣了愣,神色一变,也十分上道的说:“是的,我拒绝了他们,刘小姐,我扶你上去吧。”
保安当着裴盛祖的面返水,青年怒不可遏,他怎就忘了刘年年就是个不要脸的贱货,见不得人好的红眼病怪:“你这个臭女人,欠揍是不是。”
他年轻气盛,想一出是一出,见刘年年得意,忍不住就上去推搡人:“反正你都报警了,我就打你一顿也不过蹲几天!”
“放手!”
遇上保安阻拦,裴盛祖怒气更盛,他伸长手去抓躲在背后的烂女人,打不到他也挠花她的脸:“刘年年,你给我滚过来,躲哪儿去!”
“水性杨花的东西,是个男人都能撩的下流货!你敢动秦姐姐一根手指头,我不会放过你,你等着奶奶把你碎尸万段!你这个烂货当初就该死透了!”
听着不堪入耳的话,刘年年说生气也实属找不到火星来点燃,她揉着生疼的手,冷冷看着四肢不勤的蠢货给保安按在墙上,裴盛祖从里到外就一张嘴最臭,他叫嚣要让裴老太太给刘年年好看,像个小学生只敢和家长告状一样。
她不觉得气,反而觉得好笑,刘年年知道有个词形容这种人:“妈宝男。”
“烂货!人尽可夫的垃圾,难怪奶奶说你下贱,你连给秦姐姐提鞋都嫌埋汰,臭女人,坏女人,世界上这么多人死,你怎么不死。”双手给反剪在背后的青年蹬着两腿挣扎,不过在安保手里也是一只落败的公鸡,除了一张嘴能输出,其他皆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