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上楼把人领了下来,这时阮香玉的脸肿成了猪头样,两处巴掌印像涂了紫药水,但大爷二爷全家人看到她并没有心疼,反而是相互对着眼神。
“大爷爷,二爷爷。”阮香玉低着头,落座在皮沙发上。
她把自己缩得很小,似乎想要尽量放低姿态博取同情,但一屋子亲戚都盯着阮香玉上下打量,她的举动便显得格外多余和可笑。
刘年年已经表示不会插手,阮大爷再看侄孙女的情形,心里一下就坐实了她不是未婚先孕就是遭人骗婚的事实,老爷子掩不住兴奋,放软了声音问畏畏缩缩的人:“小玉,你做了什么,把自己弄成今天这个样子。”
“我,我没做什么。”阮香玉嘟嘟嚷嚷道,心虚的连头都不敢抬。
侄孙女含糊其辞,老爷子精明地眼珠一转,一抹假笑还没成型,跟来的大女儿就耐不住开口,好似着急给人定罪一样咄咄逼人。
“爸,你问她也没用,阮香玉这人大家还不知道么,从小到大没良心,十七八岁学人私奔,结果她以为是真爱,人家想的是终于绑了一个有眼无珠的蠢货,四叔当年花了一个亿把人赎回来,现在她一定是给人骗大了肚子,被抓现行了!”长女连说句软话的时间也不愿意给,见阮香玉挨了打,立刻落井下石翻旧账,甚至挑明了侄女珠胎暗结,和过去一样是个彻头彻尾的糊涂蛋。
旁人也没阻止声音尖锐的女人,甚至还觉得她没猜对:“大堂姐,我看不是大肚子,是给人骗婚了,人家要离婚分咱家产呢,不然刘小姐怎么会下重手,大肚子多容易解决,去一趟医院不就行了,一定是骗婚!”
“大姑姑,三姑姑,你们怎么能这么说我。”两个姑姑在幸灾乐祸,阮香玉听了当然有反应,她羞热了脸,抬起头哽咽的看着大爷求助:“大爷爷,姑姑她们凭空污蔑我,我绝对没有做有辱家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