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害羞了?”刘年年踉跄站好,抬眼挑衅的看着男子。
要求是他提的,事到临头又装上清纯。
真是又当又立。
刘年年不屑与一个虚伪的人废话,她心底的恶劣已经被某人激起,虽然是蔺白挑的头,但如何收场却轮不到他来说话:“蔺先生难道喜欢玩这一套?”
在蔺白还装作羞涩的时候,她已经轻佻的掐住了他的下巴,即使是仰头看着占据绝对优势的人,已有破釜沉舟之势的刘年年仍要反客为主。
“我只是不习惯,不是害羞。”他否认了,但她不信。
“嗤~~”既然男子没有挣脱,她就当做是一种默认,刘年年指腹捻转,引得蔺白皱眉,他似乎不太高兴给她看破他不为人知的怪癖,眼波里尽是极力想要模糊视线的氤氲。
蔺白不高兴,她就高兴了。
“我不是傻子,下次骗人记得先打草稿。”姑娘揶揄着人,眼尾的笑意有些冷,可她的动作与语气刚好背道而驰,刘年年五指虚张,指腹从他的下巴一路划到蔺白耳后。
在阳光下,女子指尖泛着冷,她似乎拒绝着太阳的暖意,浑身冷若冰霜,不知是谁放大了蔺白皮肤上的感官,他大脑似被刘年年身上的凉意冻住,任由感知的本能把所有神识都聚集在刘年年掌下,她幻化成了夜梦里的精怪,只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能夺魂噬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