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归宿,穿着一身新衣,载她回来的是已婚男人,这三点加上刘女士在圈中专挑有妇之夫下手的传言,蔺白不想相信也不行:“刘小姐,怎么不说话,是默认了么?”
“蔺先生喜欢迎风打听别人隐私,是个人爱好么。”打算绕过他,又被蔺白问题拦住的姑娘语气不善反问道。
她很能装,装得就和一个被陌生人唐突的年轻女子反应如出一辙,先是避开不谈,再缄默无用后立即愤然反击,她话里带刺,却还谨记只是个生意人,言语讽刺间仍市侩的没有当场撕破脸。
这些都是蔺白看到的事实,事实胜于雄辩,她已经变了,不再是他心里的刘年年。
锁定刘年年所有神态变换,自认为明察秋毫的蔺白心头怄得生疼,他的眼睛不会骗人,杰瑞是一语成谶:“别人,刘年年,你不打算承认,我也不必再纠结过去。”
“你想当陌生人,我们就是陌生人。”
蔺白冷淡了眼眉,他就当自己痴心喂了狗:“刘小姐,你和你情人给大家安排了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作为回报,蔺氏将委托你寻找一条项链,它是X国末代王室流落在外的珍宝,先期费用你只管开口,时间不限,找到之后我会再给你一笔丰厚的佣金。”
“蔺总赏识我,是我的荣幸,但这条项链我可以很肯定的回答你,你得不到,死了这条心吧。”不是刘年年有钱不赚,谁与票子有仇呢,且不说蔺白之前莫名其妙嘲讽她,再者又提出让自己去找一条失踪数十年的项链,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他们很熟么,还是在蔺白眼里自己就是那种可以为钱抛弃尊严,对他卑躬屈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