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愣了愣,面带犹豫但还是按照命令爬跪在床上,床垫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咯吱咯吱声响,刘年年被人抱起来,她木偶一般给人摆弄。顾珩盯着床上的两人,复仇的火焰在眸子里熊熊燃烧,他自行绕到架在三脚架上的摄影机后。
再次打开电源,LCD取景器跳过一帧蓝屏后,画面里就出现了男子的后背,顾珩对毫无镜头感的人十分不满,他怒道:“你挡着人了。”
“把她摆镜头前!”
“脱件衣服都不会,先把裤子扒下来。”男人笨手笨脚,半晌过去还在纠结衣扣,万花丛中过的顾珩对这种蠢货嗤之以鼻,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背对镜头的人,似乎脑子不好使,需得人踹一脚才动一动,他隔着摄像机指挥不动人,当场低声咒骂一句:“你是驴吗,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
遇上这种办事不利索的,顾珩越说越恼,他气不打一处来,不管不顾几步冲到床边,当他推开男人爬上床,打算自己动手剥去某人身上所有遮蔽时,明明喝了茶水的人突然睁开眼,对上刘年年沉着冷漠的双眸,顾珩登时心头一紧,被吓得忘记了动作。
电光火石之间,刘年年蹬开笼罩在上方的男子,翻身而起的同时一脚重重踹上顾珩腿间,她动作快很准,剧痛袭来,顾珩眼前一晃,除了痛呼再也发不出任何一点旁的声音,更别提说一句完整的话。
痛得身体扭曲蜷缩在地的顾珩,还没清楚为何药物对刘年年不起作用时,腰上又遭重击,双重打击下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打晕顾珩这厮后,捂着翻江倒海一样疼的头,刘年年呼吸急促地跌坐在床上,她对陆宛昧夫妻过于掉以轻心,才会喝下那杯加了料的茶,如果不是药物冲突,让自己惊醒过来,明天弄得满城风雨的主角就成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