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腻毁颜值,顾珩是最好的力证,干净与他绝缘,男子和泡在泔水桶里的碧玉毫无二致,纵使价值连城也是脏的。
比顾珩更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裴孝礼,清了清嗓子:“咳咳,没有。”
在裴孝礼否认了顾珩的疑问后,整个签字程序在短短几分钟内就完成了,夫妻二人在召琨夫人面前,又再次得到了刘年年今夜必定赴约的承诺。
来者是客,召琨夫人请他们到宴会厅喝一杯水酒,其他人则准备到小礼堂参加即将开始的私人拍卖会。
刘年年再次打开洗手间的门,迎面就对上一张令人厌恶的面孔,她眉头一皱,极力控制想摔门的冲动,问:“顾先生,你改行当色狼了,走廊前后三个洗手间,你非堵有人的一个。”
“刘年年,刚才打洪三公子好玩么。”顾珩背靠在墙上,长腿横亘在路中间,任人想要离开就必须从他小腿上跨过去。
堵住出路形同路霸的男子,单手衔着烟,云雾腾升自他唇齿间,顾珩戏谑地睨着刘年年,他提到洪三公子,当然不是无心调侃,油头粉面的男人就是受了他鼓动去骚扰的刘年年。
顾珩至今记得十六岁的刘年年当着众多同学的面泼了自己一脸水,并且奚落他是用嘴巴放屁本末倒置。
活了二十年不是没有人因为嫉妒羡慕嘲讽顾珩,可刘年年鼓动所有人一同践踏顾珩尊严,是破天荒头一遭让男子有了刻骨铭心的屈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