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是来学插花的,又怎么被奚昼梦给插花了?
她分不清花是什么花,只知道被奚昼梦蹂躏得痛苦流淌,又打湿了谁的嘴唇。
“我……我还要回学院的……”
池月杉羞于转头,埋在枕头上嚷嚷,声音都闷闷的。
奚昼梦坐在一边,其实池月杉稍微转头,就会意识到不对劲。
比如这家伙那会为什么要抱着抱枕,为什么又始终都在服务于她。
明明我们都发情了不是吗?
本来这个房间应该都是奚昼梦的信息素,却逐渐被池月杉的信息素所取代。
系统早就把自己休眠了,就算不是真枪实弹,这种场面也足够让它面红耳赤。
它在休眠的最后一秒给自己下了一个指令。
要测算一下奚昼梦的魅力值。
这是残存的数据库里鸡肋里的鸡肋,一般的穿书配置都是主角、配角,男主角,男二,女主角,女二和反派。
比起魅力值,还是好感度更有用。
而且魅力值在剧情本里也没什么用处,多半都用在一些成人向剧本。
这类故事的面世都带着作者的个人爱好,现实中可能是道德问题,但在纸页的世界却能实现。
比如身体攻略。
奚昼梦怎么看也不像是这类人,系统甚至觉得她好像没什么贞操观。
恣意得过分,属于「我想干嘛就干嘛」的类型。
【宿主魅力值:87】
系统迷迷糊糊地想:好高啊,我怎么记得平均都是八十,我又不是万人迷系统。
平均的概念又是哪来的……
唉,算了。
魅力的构成要素有很多,但灵魂魅力是最重的。
意味着这个人灵魂底色的吸引力。
就如同这个世界信息素的具象,奚昼梦是晨雾,是空气,极限接近于没有味道。
好比她在穿书前在评论里留的那一句:「那到底什么才是真实的呢?」
像是冥冥之中的追寻,指引着她来到这里。
邂逅了她亲自赋予名字的那个人。
“那就明天再回去。”
她的手点在池月杉的脖颈,腺体红肿,明显是发情期的反应。
一般来说抑制剂失效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药水过期,第二个是alpha也进入了易感期。
“明天?我后天就考试了?”
池月杉的发情期向来是嗑药度过的。
每天喝,每天贴,除了涨点那玩意压根没什么能让她停止前进。
所以她很看不起因为发情期和伴侣厮混一星期的人。
不过这个也有例外,这个时候她的羞耻心刺激着她,不断提醒她。
你跟你的情敌做了。
不是ao的那种标记行为,就是那种……那种……抚慰……嗯。
但网上不是说就算oo这样也不可能抑制发情反应的吗?
都是喝一点留一点然后当助兴什么的。
而且oga怎么给oga注入信息素啊,就算、就算奚昼梦咬了我的腺体,也没办法标记我啊。
好奇怪。
池月杉转头,侧着脸看向边上的奚昼梦。
在学校穿得一向是扣子是腰带的梦中情o上半身穿着松松垮垮的背心,因为皮肤很白,所以被捏出来的红格外灼眼。
壁灯是粉色的,暧昧像是变成了具象,伴随着窗外的雨声,和奚昼梦的眼神一起,撞进了池月杉的心。
好像雨下到了她的心里,淅淅沥沥地浇出了怅然若失。
我好像失去了什么?
她一瞬间又难以形容。
最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奚昼梦拉着她的手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药给她涂上,毫不温柔地抓紧了一些:“哭什么哭?!”
“说了考试会让你过的,我都被你睡了你还不知道对我好点。”
她垂眼的时候乱糟糟的头发仿佛都变得缠绵,连带着颧骨的红痣,仿佛是红烛的泪。
在这壁灯的笼罩下,又生出了遥远的味道。
又来了。
池月杉想,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人猜不透呢?
就像现在,我和她都这样了,她好像还是那么冷静。
奚昼梦的胸口甚至还有一个牙印,是池月杉咬的。
那时候池月杉被咬得难受,难免反抗。而大小姐到现在还觉得疼,臭着一张脸给池月杉上完药,摸了摸自己的伤口。
池月杉的眼泪压根止不住,奚昼梦那点不知道是发情期还是易感期的烦躁还在持续。
她骂了一句:“别哭了。”
池月杉会骂:“你以为是我想哭吗?我特么地又止不住!”
奚昼梦眼皮都没掀:“所以你就喷我脸?”
池月杉破罐子破摔,气哄哄地骂她:“你以为谁都有幸能被我喷吗?”
奚昼梦在学校的那种完美面孔好像出现了裂痕,烦躁盘踞在上面。池月杉想撕得更狠,看看真正的这个人到底什么样。
糟糕了,我怎么对她如此好奇?
奚昼梦:“有幸?”
她可能是真的被咬疼了,也是刻在灵魂里的不喜欢受伤,“我真是有幸遇到你啊。”
这句话咬牙切齿,眼神盯着池月杉,池月杉都感觉自己要被杀了,冷不防被子被掀开,紧接着插奚昼梦凑过来,她好像真的生气了,没能爽到的难受使得她的面容风情中还带着狂躁:“别睡了,把你的事办完了再说吧,我看你又活了。”
池月杉:“我艹……混、混蛋奚昼梦你不要咬我……疼!!!”
跪在一边的人舔了舔嘴唇的血迹:“还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