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初,腿怎么样了”华爷爷拉着何初的手,这可能就是职业病,看到自己曾经的病人,总要问上一句。
何初扶着老人家坐了下来,她弯了弯嘴角,脸颊上的小梨涡也出现了浅浅的轮廓,这显示着她的好心情。
“华爷爷,我的腿现在很好,能蹦能跳,您别担心啦”何初完全忘记了跟在她旁边的易故,以至于旁边的某人因为委屈嘴角耷拉着,一副受了欺负的模样。
“好,那就好”华爷爷连声点头。
“亭京呢,那小子不跟着你?”华爷爷突然想起了什么,老人家按照之前的记忆,有何初在的地方,盛亭京也一定在才对。
说到这,何初有些窘迫,她支吾了两声不知该如何作答。
这时易故更不爽了,听他们的意思,是之前何初都跟盛亭京那个狗男人混在一起?
他不愿再当空气,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宣誓一下主权。
“华爷爷,你是不知道,盛亭京喜欢吃喝嫖赌,为人非常的差劲,何初自然接受不了,他们现在就跟仇人一样”易故说着还安慰般拍了拍何初的肩。
何初“……”。
华爷爷明显不信他,而且被易故的话气得不轻“胡说,那孩子什么性子我清楚,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易故还想说些什么,被何初横了一眼,只得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不满的哼了一声。
“亭京最近有些忙,晚些再来看您,他上次还念叨您呢”何初看老人家脸色好了些才轻轻地呼了口气。
她真的是心累,这么多年,易故能活下来简直是个奇迹,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任性到令人咂舌。
何初心想,如果自己不阻止,他非得把华爷爷气进医院不可。
等把老人家送走后,易故就连拉带扯的把何初抓回房了。
这人在路上还气势汹汹,房门甩上,他立马换了一个表情,眉眼无辜,嘴角微撇,头发柔柔的贴在脑门上,活像一只需要顺毛的猫。
“我委屈”易故说着装模作样的抬手擦了一下眼角,但没眼泪,还差了点火候。
何初凉凉的看了他一眼,走到床边坐下,看戏的样子,她看易故一直盯着她,便朝他努了努嘴“继续演啊”。
易故这下有些恼了,三两下把何初压在了床上“不想演了,想实战,来么?”他故意把尾音上翘,声音听上去暧昧且蛊惑人心。
“你个死变态,大白天的想这种东西”何初羞红了脸,她虽然年纪大,但经历这种事也就上次跟易故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的那一次。
易故低低的笑了两声“我只对你才会想,而且它认人的”。
何初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明白过来后怒火滔天,她用力的把易故踹了下去,吼道“给我滚”。
易故看着蒙上被子的某人,顿感凄凉,他看了看下半身,心里嘀咕“你还不够优秀啊,看人家都不理你”。
天明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下了一天一夜的雨,空气干干净净的,还带着凉意,何初刚踏出酒店就迫不及待的深吸了两口气。
墓园离的远,坐了大半个小时的大巴才到。
何初有些晕车,不过她今天很高兴,即便有些难受,也被喜悦冲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