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云飞站起来把她手里的瓶子抢过来的时候,只剩下一个空瓶了。
刘云飞的眉间出现了一个川字。
这个郑婷婷,也很有个性,自己还从来没发现她有这脾气呢。
把瓶子丢在地上,刘云飞看见郑婷婷直接倒在他的床上,痛苦地哭着,哭得很伤心。
刘云飞走过去,坐在床沿上,轻轻地拍着郑婷婷的背。
他一句话也不说。
他真不知道怎么安慰郑婷婷。
这时候,一句话说得不对,郑婷婷肯定会更加伤心。
大约半个小时,郑婷婷的抽泣终于停了下来。
刘云飞知道,这妞多半是哭睡着了。
把房间里收拾干净,他给郑婷婷把鞋子脱了,把郑婷婷扶躺在床上,给他用湿毛巾把脸、手和脚擦了一遍,盖上被子,拉上门,刘云飞出去了。
刘云飞想,难道这辈子自己是为了服侍女人而存在的吗,怎么冯晓雅、李嫣和郑婷婷喝酒醉了,都是自己来服侍呢?
或许这辈子自己就是服侍女人的命?
想到这里,刘云飞忽然想起明天就是冯晓雅母亲的生日。
他测算着时间,自己把课上完就去马场坪坐班车去县城,应该在晚上能赶去参加她家的聚餐。
但冯晓雅的母亲住在什么地方刘云飞确实还不知道,到的时候,冯晓雅会不会已经下班了呢?
看来明天得去早一些。
想着这事,刘云飞去了办公室,铺上稿子,又继续奋笔疾书,写他的小说《向生命致敬》。
大概十一点半回到宿舍,见郑婷婷正睡得熟,想要叫她起来,也不忍心打搅她。
刘云飞在郑婷婷的外衣口袋里找到了郑婷婷宿舍的钥匙,去了郑婷婷的宿舍……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刘云飞就起床到那两棵梧桐树下去练习他的《少林罗汉散打》。
这段时间,刘云飞练习散打已经成了习惯。
练习了一个小时,身上已经被汗水打湿。
他用毛巾擦了一下汗水,回到自己的宿舍。
打开门,刘云飞看见郑婷婷还躺在床上,右手努力揉着自己的眼睛。
“真是个大懒虫,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床?”刘云飞边说边打了一壶水放到屋外的煤火上烧着。
“刘云飞,你怎么在我宿舍里?一大早你来我这里干嘛?怎么了?我没给你钥匙?你怎么能打开我的门?”郑婷婷明显是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