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思量一下,好像这个洪森集团三十年后刘云飞有点印象,是一家房开公司,做得还比较大,但听说是做了什么违法的事,七十多岁的洪森被判刑了。
这家伙现在这么光鲜,可他不知道自己最后竟然有牢狱之灾。
“大事坏事倒是没什么,既然云飞兄弟这么说,那我就不看了,有需要的时候我再来找云飞兄弟。”洪森听了刘云飞的话,被吓住了。
以前他经常找人算命,没想到算命对自己是有影响的。
“洪总,虽然我不给你看吉凶祸福,但我还得提醒你一句,这辈子,你最好任何违法的事都别做,打擦边球也不行,踩红线更不行。别看现在的法律法规不太健全,很多东西还没明文规定,但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后,我们国家的各种法律法规就健全了,那时候是法治社会,一定要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做事,发展。这么给你说吧,我不知道你洪森集团是做什么的,但有一天你会在高原市很出名,但是,如果你触碰了红线,对你影响不好。”刘云飞也不好直接说明白。
“我记住了云飞兄弟,我一定谨记兄弟的话,规规矩矩做人做事。云飞兄弟如有时间,就到我洪森集团去做客,我现在主要做的是矿产生意,包括煤炭,但这几年煤炭的利润不太好,云飞兄弟如果有兴趣,我们可以探讨。”洪森客气地对刘云飞说。
“有缘再说吧。我就是个教书的,我想着怎么把书教好,当官发财的事我暂时没想过。”刘云飞嘿嘿笑了一下。
吃过午饭,刘云飞用秦朗买了的黄纸把玉塞包好,再包上一层朱砂。
秦朗让驾驶员开车,陪着刘云飞把包好的玉塞送到高原市后山的一处深山中。
还好,山里有一条毛路,车勉强可以通行。
幸好是桑塔纳,底盘比较高,下了车没走多远就到了一棵很古老的柳树下。
秦朗安排司机在树下挖了一个很深的洞,刘云飞把抱着的玉塞埋在树根下,在上面烧了三章纸钱,默默地念了一遍咒语,再在树下压上一块石头,算是把玉塞封尘了。
其实,虽然这么做,刘云飞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反正从书上琢磨来的东西,就是这么做的,第一次做,灵不灵刘云飞自己也不清楚。
不过,其实很多东西都是做个心安,只要心静了,什么事都会向好。
秦朗把刘云飞送到蔬菜水果批发市场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来钟了。
前两天给他们运输的那辆拖拉机又停在刘云飞他们的门面前,陈三幺他们正忙碌着卸货。
秦朗客气了几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