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算处理公务的靖王爷见状,合上了手边的折子,道:“是觉得还不够舒心吗,你只须说一句,他们的下场可以更凄惨。”
她缓缓地摇了摇头:“不用,够了。”
他皱了皱眉,又道:“其实你不必特地走这一趟来夺家主之位,有我在,往后的日子,无论你说什么,他们都不敢不听的,至于那点家产,你若真对经营铺子有兴趣,等回了京都,给你买几间便是。”
姜念卿一怔,慢慢抬起眼,望着对面的男人,扯唇笑了笑:“不必。”
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为了确保离开靖王府这座靠山后,依然能拥有绝对的主动权。
但此时此刻,还是不提了。
她眨了下杏眸,起身走过去,拎起裙摆,主动跨坐到了他身上,伸手环住窄腰,埋首胸膛,像只小猫般,无比贪恋的蹭了蹭。
容漓愣住,以为女子还在郁结于今早所见到的画面,微微自责的同时,唇角抑不住的翘起。
大手抬起,轻抚着乌黑顺滑的发,他戏谑道:“卿卿就这般生气吗,那会儿见你的表情,还以为你想杀了帐幔的男女呢。”
闻言,搭在后背的手指蜷起,由于暗暗用力,指关节隐约泛起了白。
不是以为。
是真的会。
她真的有可能,会和母亲一样,试图毁掉得不到的人。
原本以为,可以再多待一段日子的。
如今看来,真的得抓紧离开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越来越贪心,已经完全做不到守分寸和大度。
姜念卿没有回应对方的话,只仰起头,献上嫣红的唇瓣。
佳人献吻,岂有不接受的道理。
再多的话语,都被这一吻给吞没了。
少顷,稍稍分开。
杏眸里染了一层薄薄水光,雾蒙蒙地。
容漓凝望着,心头莫名跳了下,可还没等理清什么,那唇再度迎了过来,致使意识再度陷入混沌。
不仅如此,她还牵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腰间的束带上,呢喃着类似催促的低吟:“三爷……”
他的自制力岌岌可危,可到底顾及着地点,一边轻啄着细嫩的唇角,一边低低道:“不行,等回去再——”
反对的话没能说完。
女子显然不想听,狠狠地啃了口。
与此同时,素手一扯,腰带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