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的打着哈哈,总算敷衍过去。
又等了好一阵子,传唤的人姗姗来迟,他终于站在了皇后娘娘的面前。
由于刚刚偷窥过,此刻的容湛多少有点不自在。
然而,许是觉得他压根不敢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袁后并未起疑。
虚情假意的寒暄几句后,一国之母坦然的下了指令:“五日之后,将再举行招待西戎使团的宫宴,彼时你负责活跃气氛,多向容漓敬酒,最好将对方当场灌醉。”
“这……”他听到酒这个字,下意识愣了下。
“怎么,不愿意?”袁后眯起眼,翘起戴着指套的手,扶了扶发髻间的凤簪,“别忘了,上回你母妃之所以能参加那么重要的宴席,可都是本宫安排的,本宫能叫她欢喜,自然也能让她哀愁,四殿下是要当不孝子么。”
少年蠕动了下嘴唇,听到自己艰涩的声音:“儿臣,愿意。”
一个日夜的雨水过后,京都城犹如被洗刷过一般,阳光洒下,处处银光闪烁。
气温也随之降了些,不复先前的燥热,转为舒爽。
而城内少女们的心情,亦变得雀跃起来,连屠夫家的女儿,都添购了新的衣裳及胭脂水粉,开始对着铜镜练习匀脂抹粉。
两日后的清晨,愈演愈烈,甚至有女子在首饰铺子为了同一支簪子打起来的情形。
“瞧你那大脸盘子,就算戴上了,也添不了多少颜色,还是认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