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他一直忙于朝堂上的事,没怎么管得到那女人,这是短短几日,又不安生了?
可转念一想,若真发生了什么大事,方才时峰理应提及才对。
他稍稍安下心:“讲。”
花公公忙娓娓道来:“虽然您不准奴才让过多的人去帮夫人,希望夫人能因此主动向您寻求帮助,但夫人凭借自个儿的努力及亲和力,药田的种植一直进行得十分顺利……”
靖王爷皱起眉,怎么觉得这话听得如此不顺耳?
他不悦打断:“这些事本王方才已经知晓,讲重点。”
“呃,是。”老太监只得重新组织了下语言,继续道,“老奴并不懂草药的生长时间,本以为最起码要好几个月,谁知夫人这个数十天便发了芽,甚至开了花,实在奇妙。”
“不过夫人素来能干,做事常常出其不意,老奴倒也见怪不怪。”
“更出乎意料的是,夫人日日辛劳,种下那么多草药,却并非自用,今日收获后统统拉去卖给了药铺,大约得了一百多两。”花公公揣着宽袖,摇头晃脑,“难道夫人是缺银子花吗?奴才初得到消息时,是这么认为的,岂料夫人再度令老奴吃惊,她竟然拿出全部银两,在满香楼设宴,款待所有帮忙的人。”
“当然,夫人也是请了奴才的,不过这府中实在是走不开,便不曾前往。”说到此处,叹了口气,“唉,可惜,满香楼的菜色确是不错。”
靖王爷:“……”所以讲了半天,完全在夸赞那女人的所作所为。
怎么,是想告诉他,姜念卿离了自己依然如鱼得水,根本拿捏不了她?
正当容漓寻思着明日先不去宫里了,留下来好好处理下王府家事时,只听花总管话锋一转:“这么久以来,无论多苦多累,老奴每日候在前堂,都能看见夫人眉欢眼笑的归来,可唯独今天,按理说,应该是最最高兴的日子,夫人却……”
“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