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工坊里全都是女子,每日大家伙都是按时按点本本分分的上工,根本做不了旁的事情,凭什么好端端的要把脏水泼我们头上。”/p
“就是,都是一样上工做活,凭什么男工们去窑口就没人说闲话,只盯着咱们女工说闲话。”/p
“那还不是你们工坊清闲工钱还多,好端端的谁能白给你们这么多银子。”女工的工钱惹人眼红也不是一天两酸话的人自然不在少数。/p
“什么叫白给,我们每日都在给瓷胚描纹上色,一刻都没停下来过,我们赚的都是我们应得的。”张彩月气不过。/p
“都关上门了,谁知道你们在里头做了什么,村里又没其他人看见。”/p
“风吹不着日晒不着的,又不用干重活,哪能工钱比男工还高。”/p
张彩月辩驳:“管事的说了,那是我们女工手巧心细,能做男工们做不了的细活。”/p
“这话谁信,工坊里要是真做的是正经事凭什么不能收男工,凭什么还不让我们进去看看?”/p
说话的刘婆子家里有两个刚成年的双生儿子,刘婆子自由宝贝这两个孩子,自是舍不得他们去窑口吃苦,便想着让两个儿子能去女工坊和女工一样给瓷胎上色,既不累工钱还高。最要紧的是,工坊里那么多女工,天长地久的找媳妇也容易些。/p
可偏偏这工坊说什么都不收男工,刘婆子自/p
然不乐意了。/p
村里的难听话一开始确实不是刘婆子说的,但往外传,刘婆子可没少出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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