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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她娘是继室25(2 / 2)

就算夫死再嫁,一个女人曾经有过两任丈夫就会被认为是不忠贞不道德的表现。

就算是男子先骚扰欺负女子,世人也会首先指责是女子行为举止不检点,蓄意勾引,攀龙附凤。否则,为什么他不欺负其他人,偏偏来欺负于你等等这种歪理论调。

何其不公平!

难道女子真的是生来便处于附庸和服从的地位吗?

“不。”

崽崽不赞同道:“这世上的不公平有很多,无法做到绝对公平,那至少要做到相对公平。”

没有错的人,为什么要受到无端的指责。她讨厌受委屈……

崽崽要做最大最厉害的那个,没有谁能让崽崽受委屈。

“我们不走,我们没有错。”

崽崽气鼓鼓地对着眼前的阿青说道。

“嗯。”阿青轻轻地点了点头,脸上的沮丧之情一扫而空。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变得如此悲观。

她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从来没有靠过其他人。尸山血海走过,刀刺骨断都没有怕过,怎么事到如今,反而被一些嘴碎得要烂舌头的人给弄得意志消沉了呢?

那些莫名其妙的诋毁,那些又不能当饭吃的名声,都不能击垮她。

现在,崽崽和阿青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去跟那些到处多嘴和搬弄是非的人澄清什么,而是……

去找罪魁祸首。

把他狠狠打一顿,先出了气再说。

那位骚扰阿青的吴少爷名叫吴惟烨,是当地一个富户的儿子,祖上几代积财,家境殷实。

他是吴老爷和夫人的幼子,从小就被呵护宝贝得不行,任意妄为的小少爷从来没有受过什么苦。

不过,就这一段日子以来,脱臼和骨折他已经历了数次,那种骨头错位又接上的剧烈疼痛,创巨痛深,不堪回首。

吴少爷怕了。

曾经他以为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挨他爹的棍子,但现在……

呜呜……

医馆的大夫说他的手臂都快要成习惯性脱臼了。

放弃吗?

不!

天大地大面子最大。他要是就这样轻易地放弃了,回头还不让陈三方二他们给笑死了。

霸道少爷绝不认输。

呵呵,女人,招惹到了本少爷还想脱身,做梦!

他这暴脾气,一定要让那女人为他痴为他狂,为他哐哐撞大墙!

“咚!”

一股大力让吴惟烨的脸一下子撞在了墙上。

他被人抓着后衣领给按在了后巷子中,脸帮子都被挤压变形了。

“唔、呜……谁啊!”

吴惟烨被的手被反剪在背后,一张脸跟墙灰亲密摩擦接触,根本看不清身后的状况。

他心惊胆战地想到,这是遇上抢劫的了?

呜呜……他怎么这么倒霉啊!

早知道就不偷偷去漪红阁了。

他大张旗鼓地追求一名寡妇的事情最近闹得是沸沸扬扬的,他爹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就算是他娘哭着求情也没用,执意把他关了禁闭,不许他出府。

吴少爷是背着他爹悄悄溜出来的,怕被人发现了才特意选了这条小路走,怎么平日里没听说过闹贼匪的后巷子,今日好巧不巧让他给撞上了!

“唔唔……这位、大兄弟,我跟你说,我是吴家三少爷……唔、我爹有钱,你、你放了我,我给你钱成吗?”

“嗤。”

背后的人冷冷地笑了一声,按着他头的力气也变得越来越大了。

“我不要你的钱,我想要的是……你的命。”

“啊!!”

这熟练的哀嚎声,这熟悉的骨头断裂感,吴惟烨又痛又疼,脸色煞白。

穿着一身黑衣的阿青将吴惟烨的手脚全部打断,神情冰冷地看着他如同一条死狗一样软趴在地上。

“疼吗?”

吴惟烨此时疼得已经说不出来一个字了,他只想立刻晕过去,好不用再感觉到这种骨头断裂的痛苦。

可惜,偏偏有人不让。

每次当他快要疼晕过去的时候,便会有一股更加刺激的疼痛感让他的意识立刻清醒了过来。

“唔唔……放、放过我……”

背后的手一把抓起吴惟烨的头发,将他的脸转了过来。

阿青将脸上的蒙面巾摘了下来。冷声道:

“认得我吗?”

吴惟烨勉强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人的脸,从模糊到清晰。

他的嘴巴越长越大,沙哑着声音道:

“你!!”

阿青淡淡地一笑,“记清楚了。”

起初不跟你计较,是嫌麻烦。现在,都是你自找的。

随后她一把松开抓着吴惟烨头发的手,他的脑袋“咚!”的一声闷响无力地摔在了地上。

阿青看着趴在地上的吴惟烨,手上的动作“咔嚓”几下用力,将他全身的骨头都拆卸了一遍。

“啊!!啊呜呜——”

一块不知道用来做什么的脏抹布一下子塞住了这位吴少爷的嘴。

巷子外面,小贩挑夫大声叫卖货物的声音轻易地就盖过了巷子里那低声无力的呜咽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

吴惟烨脸色苍白,手脚无力,他软趴趴地瘫痪在地上,双眼麻木无神地盯着头顶的白云蓝天,浑身像是被水浸泡过一样的。

他错了。

如果时间可以从头来过,他一定不会偷偷摸摸地跑出家门,他肯定会听他爹的话乖乖在家里禁闭;如果时间可以从头来过,他一定不会选择走这条后巷子里的小路,他肯定选择人来人往热闹的官道行走;

如果时间可以从头来过,他只想狠狠给那天喝多了酒的自己一巴掌,为什么要去调戏人家姑娘,为什么偏偏要选择这么一个专门卸人骨头的女煞神去调戏。

呜呜……

“阿青。”

崽崽悠哉悠哉地坐在房顶上,看着下面巷子里阿青拆卸着吴惟烨的骨头。

“咔嚓!咔嚓!”的节奏规律有序。

男人那凄厉无助的呜咽声,那楚楚可怜梨花带泪的小模样,好可怜哦……

嘻嘻!嘻嘻!

崽崽看乐了。

果然,这个世间唯一的规则,还是靠实力说话啊。

管你是男是女,管你有什么阴谋诡计,在绝对实力面前,统统不堪一击。

阿青抬起头,望着坐在房顶上的小姑娘,温柔地笑了笑,与刚才拆卸吴惟烨骨头的狠辣神情判若两人。

只听崽崽轻声问道:“阿青,你这卸骨的手法我能学吗?”

所谓技多不压身,说不定哪天就能用上了。

阿青点了点头,“当然可以,属下很乐意。”

随后,两人的视线转移到了还趴在地上的吴少爷身上,目光炯炯,眼神发亮。

吴惟烨被这两双眼睛看得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身体不自觉地开始打颤。

阿青和崽崽彼此对望了一眼,笑得灿烂极了。

哪里有比现场教学模式更加直观便利的呢?

这不,人体模特儿都是现成的。

阿青讲,崽崽听;一个教,一个学。

就着现成的人体模特儿,不断实践,积累经验。

经验丰富的老师,聪明机智的学生,还有听话老实的模特儿。

嘻嘻,真是一场完美的教学活动。

“咔咔!咔嚓!咔咔!咔嚓——”

那天,成了吴惟烨此生都不愿意再去回想的噩梦,只要一想起,那好似刻入了骨髓的疼痛感便席卷而来,身体就忍不住开始跟羊癫疯犯了似的颤抖。

他已经记不清楚,自己身上的手骨、腿骨以及全身各处骨头到底被拆卸了多少次。

卸了又装,装了又卸,这其中还不包括装错了的次数!呜呜……

他错了,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不会再去随意调戏人家姑娘。

吴惟烨感受着身上传来的阵阵疼痛,他想哀嚎,他想尖叫,但是只能呜呜的低声啜泣。

但是,事情到这里还没有结束。

阿青一盆冷水直接将吴惟烨给泼清醒了。

一旁的崽崽嫌弃地用脚踢了踢地上趴着的人,问道:“还想再被拆一遍骨头吗?话说我还没有练熟呢……”

听着这恶魔般的呢喃,吴惟烨的脑子像是一下子炸开了,他赶紧拼命地摇了摇头。

“呜呜……唔、沃布……不……”

崽崽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就好。那现在你听好了,只要你把这最后一件事做好了,就可以全手全脚地回家了。否则,下次……就不好说了。”

吴惟烨:“唔唔、甚莫……”

……

当天,卖菜的、卖茶的、开饭馆的、开布店的……几条街的人都跑去看热闹去了。

大家将街道两边围得是水泄不通,你挤我,我挤你,生怕错过了什么好戏。

“这是!!!”

等看到眼前这一幕,一个个脸色扭曲,恨不得再揉几下眼睛。还有人直接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他捂着泛红的脸,嘴角抽搐道,有痛感,是真的!

“我的老天爷勒……”

天上真是要下红雨了吗?

街道正中间,

吴三少爷的脖子上正挂着一个十分醒目的木牌子,上面用朱红色的颜料写着“贱人”两个大字。

吴少爷手里拿着一个大铜锣,敲一下,喊一声:“我有罪!我卑鄙下流!我厚颜无耻!”

他一路敲着铜锣,一路游街示众。

“我有罪!我卑鄙下流!我厚颜无耻——”

眼看着众人对他指指点点,直听着周围那些鄙夷不屑的话语,吴三少爷悔恨的泪水终于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闻讯赶来的吴府众人,瞧见眼前这副情景,吴老爷和吴夫人气得差点当场厥了过去。

“别看了!看什么看!”

赶人的赶人,去请大夫的请大夫。

见此一场闹剧,霖城百姓们津津乐道了许久。

剩下的路走没走完不要紧,关键是目的已经达到了。

至于其它的,不重要了。

经此一事,吴家人又羞又臊,准备举家搬离霖城。

不过,任凭他们怎么追问吴惟烨,又打又骂,家法伺候,却怎么也得不到结果。吴三少爷还记得那两女魔头临走前的威胁,硬是咬死了不说,不停地催促一家子赶紧搬走。

吴老爷也是见过世面的,猜想怕是这倒霉孩子在外面招上了惹不起的人,于是当下决定一家子离开霖城避祸。自那以后,他对家中几个儿女的管束愈发严格,再也不许自家夫人继续溺爱孩子。特别是针对吴三少爷吴惟烨,这次他害全家丢了大脸,吴老爷看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罪魁祸首解决了,那些多嘴多舌的流言蜚语传播者结局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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